江奶奶微微皱眉:“笛好呢?”
江时把车钥匙往沙发上一丢,语调懒洋洋的:“我怎么知道我又不是她保姆。”
“你昨天晚上去哪儿了?”
“在外面。”
“我知道你在外面!我是问你在外面干什么!”
男人忍不住笑起来,漂亮的眉眼波光潋滟:“奶奶你可真幽默,大晚上的我还能干什么,当然是睡觉了。”
江谨言嗤了一声笑。
很轻。但在安静的客厅里非常抓耳。
除非是耳背,不然不可能听不见。
而且他微微挑眉的神情,收回目光后扯起的唇角,自顾自给儿子舀汤的动作,都充分表示了一个意思:“我就知道你这种人不会是什么好鸟昨天晚上绝对是闯了祸”。
江时懒得理会他复杂的心理变化和微表情讥讽,更没空陪他玩这种眉来眼去的宫斗戏码。
直接迈着大长腿走到餐桌旁,唇角一勾:“哟,吃饭呢”
他拉开椅子坐下来:“张妈,给我拿副碗筷,正好我也没吃。要粥不要饭啊。”
张妈笑着应了一声就往厨房走了。
倒是江老夫人蹙蹙眉:“厨房就几步路,你自己不会去拿?张妈在我们家这么多年了,你别把外头那股子纨绔作风带回家里,呼来喝去的把长辈当佣人使。”
江时靠着椅背等饭,没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