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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认成邪祟的话,会不会被杀掉?

齐文遥不敢答话,低着头回避符弈辰的视线。

符弈辰忽的起了身,一句话不说就扒他衣服。

齐文遥猝不及防被按倒在地,惊了,“干什么!停!有你这么对待救命恩人的吗!”

要不是他水性好,符弈辰解开衣服的结也游不到距离这么远的乱石堆。

符弈辰并没有扒光他的衣服,看到原身的胎记便止住了,“你真是齐文遥。”

“废话。”齐文遥拢起衣服,没好气地骂咧,“我还能是谁?”

符弈辰揪着疑点不放了,“齐文遥不会水。”

“你记错了,我学过。”

“在哪?”

“进王府之前。我偷偷逃过去过,在外头待了一阵子。”

齐文遥一心想糊弄过去,急忙编个无从查证的故事。他觉着没什么问题,符弈辰不大可能跑回去问卖他的老板。就算真的问了,老板说出实话,符弈辰回过头跟他对质,他也能哭一哭老板多么阴险奸诈,说的话多么不可信,再次糊弄过去。

符弈辰一点没有被骗住的样子,不言不语地打量他。

齐文遥低头,瞧见腰间那枚玉佩忙不迭说,“还好玉佩没丢。”

他并不在乎这枚刻着“潇儿”的玉佩,想要提醒符弈辰看在自己长得像白月光的份上不要计较这些有的没的。

符弈辰依旧盯着他,对那枚玉佩一点也不关心。

他们的僵持没有持续太久,上头便传来了打斗的声音。符弈辰听到魏泉的声音,立即抱住他,踩着山壁借力而上,轻轻松松便回到了岸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