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行泽一听,顿时就气笑了:“这省物理竞赛还没考呢,他们家就开始庆祝了,就不怕翻车?顾岩宣不过就是考了个年级第十名,又不是高考第十名,这有什么可庆祝的?按照他这个逻辑,我去年能办好几场庆祝宴会了,我不仅拿了物理竞赛的省冠军,我还拿了全国冠军、国际冠军!”
叶池站在他旁边,捧着茶杯笑。
“笑什么笑,不许笑!”厉行泽伸手捏了捏他的脸颊,训斥他,“你物理竞赛好好考,把那个顾岩宣踩在脚下,让他知道什么是自不量力!”
叶池真诚地说:“物理竞赛前三名都有奖项,我希望我们省实验可以包揽前三名奖项,为学校争光。”
厉行泽回忆了一下顾岩宣的解题思路,摇头:“有点难。”
他并不看好顾岩宣。
叶池说:“没关系的,我可以拿到冠军,总不会让我们省实验丢脸的。”
厉行泽满意地点头:“我知道,我儿子肯定是最棒的。”
叶池捧着茶杯皱眉疑惑:“你儿子不是二百元吗?怎么变成我了?”
“你也可以给我当儿子啊!难道爸爸平时对你不好吗?”厉行泽开玩笑道。
“好的,爸爸。”叶池无所谓的喊他,还抬手指了指请柬,“你真的不去参加顾岩宣的宴会吗?”
“不去。”厉行泽把请柬随手一放,示意管家去回复。
叶池的视线一直落在那张请柬上,捧着茶杯,不知道在想什么。
厉行泽见状,心里咯噔一跳,挑眉不可置信地问他:“难道你想去?”
叶池故意说:“我想去啊。”
“不行,不准去。”厉行泽正千方百计严防死守顾岩宣挖墙脚,自然不可能同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