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路过的时候看见有个网球场。”谢星临心不在焉地提及,“不知道二叔会不会打网球。”
“网球?”
卫准先前见谢宴打过。
确切地说,这类大众运动或者电子竞技他都有见谢宴以前玩过,近些年因为工作上的事情很少见到,只知道最基础的活动量对男人来说是不可能缺少的。
初春对他们突然的运动实在不理解,看了眼西边的晚霞,嘀咕道:“天都快黑了,打什么球。”
卫准吃不准谢宴有没有兴趣,能不能赢,正要和初春站统一战线的时候,谢宴站起来。
他人看起来恹恹冷冷的,声音倒十分平和:“打一局吧。”
他能应,自然得谢星临的意。
在美国各项运动都十分擅长的谢星临宣战之前直接把“输”字从自己的字典里踢了出去。
看得出来,谢宴的话说得勉勉强强,漫不经心,压根没放在眼里,拿起球排的动作也让人看出来毫无战斗之心。
网球场的侧面,卫准和初春两个人充当围观群众。
“宴哥今天的状态实在是太差了。”卫准叹了口气,“还不如早点回去休息,打什么球啊。”
初春问:“他怎么了?”
卫准:“你还问我?”
初春:“……?”
卫准轻咳了声,想到自己刚才和初春说话的语气,这要是被那祖宗知道的话,他还有活路吗。
“没什么。”卫准换了个口吻,非常地温和,“可能是这里的草坪太绿了,看得他心情不好。”
“绿色不是让人好心情吗?”
看那妮子没有一点反思的样子,卫准不禁叹气。
谢宴褪掉外套后里面是熨帖工整的衬衫,并不方便抬起胳膊,而谢星临因为玩过一天的原因,体能消耗过大,两个人都有不利的地方,反而显得公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