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今天情绪不是很高。”
卫准知道自己问的是废话。
小初春被别人带走,这祖宗的心情怎么可能好。
当然,平时他话也不多,基本上都是卫准在叽叽哇哇,谢宴接腔的话很少,除非是公事。
卫准已经习以为常,他自己是个话痨,不能接受沉静,哪怕没一个人应他自个儿也说得乐呵,除非场面像现在这样僵硬下来。
“按理说你给她送过温暖后,她应该会对你好点吧?”卫准不确定地问,“总不至于粗暴地把你赶走。”
“没赶。”
“那你为什么这样子?”
卫准更疑惑了。
他的脑洞猛的一下子开的很大,脑补出一些让人痛彻心扉的狗血情节,比如谢宴一不小心撞见那二人在拥抱,接吻,或者在说不可告人的秘密?
如果真是这样的话,那岂不是惨兮兮?
三个人的舞台注定有一个人要出局。
如果情节发展得奇怪一些的话,让初春出局也未尝不可……
卫准及时克制住自己野蛮生长的想象力,“到底咋了?”
谢宴目光平静,否认得面无表情,“没事。”
不可能没事,他一定是看到了什么。
但卫准问不出结果来,叹了口气,看向窗外风景,悠悠地道:“其实我也纳闷,之前没见你怎样,怎么突然就悔过自新了呢。”
“之前我怎样了?”
“她没回来之前,你有想她吗?”还不是男人的占有欲在作怪,看见有人抢,才格外在意。
谢宴问:“为什么不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