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卫准老老实实拨号码,谢宴才说:“她上次拒绝我了。”
所以呢。
打个电话都是骚-扰。
况且半夜三更的,没有重要的事情给她打电话,可能会引起不耐烦。
电话接通后,面对谢宴冷肃威胁的眼神,卫准选择惜命,把那句“宴哥老想你了”这句话改成:“初春,是我,你干嘛呢。”
“卫准?有什么事吗?”
“没大事,就是想和你聊聊。”
聊聊,看看她是不是真的感冒。
初春说话的声音确实带有嗡嗡的鼻音,其中,五分钟的通话时间,打了两个喷嚏,应该是感冒了。
“真感冒了。”卫准唏嘘,“小姑娘今天穿大少,你不应该给她送手套,应该给她送个东北老大衣。”
不知道情况严不严重。
大晚上的,不好登门拜访。
如果在酒店的话可能会备药,但这边设施并未完善,谢宴打电话询问前台的时候,表示只有急速退烧药,如果需要其他药的话,可以派服务生出去购买。
晚上药房关门,自助药店略远,谢宴不指望他们的速度,自己开车出去一趟。
回来的时候把药给服务生,让其帮忙送过去,最好看着她吃下去。
五分钟后,服务生从初春的房门出来。
药是吃下去,不过人可能有些发烧,体温在三十七度五左右。
这个体温不宜吃退烧药,但又说不准半夜会不会发起高烧。
得有人守着,时刻注意体温变化。
晚十一点,初春在房间里熟睡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