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好她没联系他,不然是想把人给担心死。
谢宴总算找到一个她没联系他的好处,勉勉强强安慰到自己。
外头节目还在继续,卫准以为谢宴会和他一起,默默看到节目结束,但想不到,半分钟不到人就走了。
不一会儿,他听见谢宴打前台电话的声音。
“麻烦准备一副女士手套和帽子,最好是漂亮一点的,不然她不一定戴……现在厨房下班了吗,有没有姜汤……做好后送给外面主持节目的女孩。”
卫准继续盘腿而坐,“宴哥,你这是干嘛?”
“不干嘛。”
“……”
切,还不想说呢。
卫准幽幽地叹了口气,敢情什么事就憋着呗,憋着憋着媳妇没了。
大约过个十来分钟,卫准再看节目的时候,发现在台上主持地初春,不再是光手拿着话筒,而是戴着一副绒绒手套。
同时,她的头上还多了一副帽子,包裹住冻红的耳朵。
围巾,帽子,手套,全副武装,应该能抵御寒冷,至少不像刚才那样冻得鼻子发红。
说话声音也精神不少。
“宴哥?”卫准讶然地叫一声,瞅着旁正儿八经办公的男人,“够体贴啊,居然还知道给小初春送温暖。”
送温暖吗。应该是吧。
谢宴不禁回想起上学那会,初春不止给他送过一次东西。
冒着大雨给他送过伞。
雪地里深一脚浅一脚给他送手套。
每次打完球后总是喝到她送来的水。
因为习以为常,所以从不在意,把这种好当成生命中理所当然的一部分。
她也一样。
想必,她做这些事情的时候,作为闺蜜的路遥不会很意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