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这是当她不存在是吧。
初春拧眉,大概觉得他提的要求无聊又无理,没有依着,反倒是把双手往身后一别,就是不给他看。
越不给,越像是受伤的样子。
从她这里问不出话来,谢宴看向被制服的两个刺头,冷冷问道:“你们伤她哪儿了?”
其中两次被初春摔在地上的刺头简直比窦娥还怨,“我们哪儿都没动过她。”
谢宴缄默,对这个回答显然不满意。
他不满意,意味着那二人不会有好果子吃。
等到警察来的时候,这场民事纠纷逐渐升级为刑事案件。
“他们有杀人的倾向。”谢宴心平气和地陈述,“法庭见吧。”
“???”
两个刺头简直冤死。
虽然是他们挑事在先,他们真的一点出手的机会都没有。
“别闹了。”初春实在被整得没辙,把双手伸出去,“我没受伤,一点都没有。”
谢宴盯着看了十秒钟,确实没看到任何的伤口,连破皮的地方都没有,最终总结一句:“有点红。”
“……”
刚才拎人了,能不红吗。
初春没空和他多废话,透过门缝,看了眼父亲那边的情况,里面不仅有医生,还有程晚静她们。
她得进去看看是什么情况。
没再管谢宴,初春直接进了病房,并不关心他为什么出现在这里。
谢宴没有跟进去,被忽视后只是平静站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