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题抛到自己身上,谢宴平和对上侄子目光,“我本来就不是去看你的。”
就当是玩笑话一般,谢星临对初春笑说:“你看他还嘴硬——”
初春怔着。
心里荡起莫名情愫,很不自然。
可能是自己多想了吧。
她勉强笑了笑,低头继续吃菜。
晚餐的口味确实淡了些,食之无味,以至于不小心吃进嘴里的红椒籽都呛得不行。
她掩嘴,咳嗽两声。
下一秒,两杯水被端放到面前。
一杯是坐在对面谢星临递来的。
另一杯是旁边的谢宴推来的。
初春摆手,“我没事。”说话间,又轻咳一声,刻意消减声音,若无其事地舀了勺熬得粘稠的砂锅粥。
那两杯水,一杯都没动过。
晚餐过后,谢星临方才想起自己车上有礼物未送出。
没有事先打探好情况,他不知道初春喜欢什么,她家境不差,衣服首饰包包什么的都不缺,时间太赶,想不到别出心裁的东西,谢星临索性把商场价格顶贵的都买一遍。
桌上的残藉由酒店人员清理带走,初春顺带搭了把手,趁这个时机,谢星临把谢宴喊出去,“二叔,你陪我去车上搬点东西呗。”
后备箱在两侧车门后面,不大,打开全是塞得满满的logo包装袋。
鲜花在副驾驶座上摆着,张扬娇艳的色彩,配上暗灰低奢的跑车,再加上车主年轻俊朗,这套装备在情人节,怕是连求婚都很难有女生拒绝。
谢宴随手拿起花束,问:“你要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