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怎么那么想捶他呢。
不是很有耐心地回拨过去,带着鼻音:“干嘛呀你——”
那边沉默着。
初春又问:“怎么不说话?”
谢宴:“我以为你不理我。”
“……”她总觉得这声音听着有一丢丢地委屈,但大部分可能是自己听错了,“我刚才在睡觉。”
“睡那么久吗。”
“嗯,我是猪。”
她刚醒,声音沙沙的,尾音懒洋洋的拖长,听起来比之前更撩人。
“你还没说你找我什么事呢。”初春问道,“什么急事让你给我打那么多电话。”
真是稀罕事。
有生之年还能收到谢二公子那么多条信息。
谢宴答:“没有急事。”
初春:“?”
“我只是……”
“只是什么?”
“只是一点……”
“一点什么,你能大声点说话吗?”
初春把上音键调到顶端也没听见那端说了什么。
许久,谢宴才道:“有一点点担心你。”
“担心就担心,一点点是什么。”
“……”他大概被她整得没脾气,“你没接电话,我很担心你是不是被人拐走了。”
“噢。”
“我马上回去,你在家等着。”
“?谁要等你,我今天有事要出去……”
初春的话还没说完,谢宴已经把电话挂断了。
真是,无理又傲慢的老家伙。
傍晚,谢宴开着车,临近步行街道,看见路边有人举着氢气球和鲜花束,一边走一边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