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谢宴并没有交友的打算,拒绝道:“不了。”
“好吧。”初春不勉强,“本来我还想把我的好朋友介绍给他。”
“他不想,我想——”
这时,卫准不知道从哪里蹿出来,悠悠地往他两跟前一站,双手抄兜,随意又悠闲,“走啊,一起认识认识去。”
“那你去吧。”谢宴面无表情地丢下一句。
卫准纳闷地看了看。
这祖宗怎么不太高兴。
难道只有他一个人想知道初春所谓的男性朋友是何方神圣吗。
“宴哥?”卫准跟过去问,“怎么了?”
“没什么。”
“啧,你这是吃醋了,我一眼就看出来。”
谢宴面色沉着,没承认也没否认。
现在充斥在他脑子里的,全是初春刚才说的“我的好朋友”。
他什么时候变成她的好朋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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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二人离开后,初春掰指一算,怎么老是和谢宴偶遇路过。
第一次是碰巧,第二次有可能,这第三次路过的话……是不是不太说得过去。
转念想想,谢宴不太可能跟踪她来这种地方,估计是经她提醒,想来这家店尝尝口味的。
初春正要走时,一个硬-邦邦的东西横空飞来,直直砸向她的后脑勺。
痛感传来,她下意识抬手去捂着,回头去看,没看见罪魁祸首,只听见小孩子的嬉笑怪叫声。
伏在地上的,是一个儿童玩具枪。
她捡起来,发现还挺重,怪不得砸人那么疼。
初春揉了揉脑袋,不知道伤得怎么样,又找不到祸首,只能把玩具交给服务生保管,想到谢星临还在等她,便先过去吃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