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做的事情太多了。】
初春顺手发过去一些照片。
是她这几年拍的照片。
在棕榈海滩晒日光浴,在洛基山脉滑雪,去塔斯曼看冰川,拍摄野生动物……还有各式各样的派对,野营,战地考察。
生活丰富多彩,浪漫和现实并存。
照片看得路遥既羡慕又感慨,果然还是变成正常人的好,可以无拘无束,不会像以前那样自卑。
路遥问:【那你还想嫁给谢宴做他的全职太太吗?】
初春答:【不想。】
她回答得果断又利落。
路遥唏嘘,以前,做谢太太可是初春的终极梦想啊。
其实,这几年里,他们很少接到初春消息的那一刻就知道,她已经不是原来的她了,或者说,找到自我,心心念念的不再是年少时喜欢的人。
——谢宴一直在找你。
——他身边没有出现过其他女人,和程晚静更没有任何的关系。
如果初春再努力的话,还是有机会的。
这些话,路遥终究没有告诉初春,因为想起三年前她看到他们两个关于“只是朋友”信息。既然如此,她又怎么可能劝初春重蹈覆辙。
只是可惜暂时搁放在抽屉里的那盒戒指,三年前没送出去,以后估计也很难发挥作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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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父患病的消息,初春还是从母亲那里得知的。
初母虽然厌恶前夫,但也是识大体的人,知道初父一旦没了,公司以及家里的老人都有所殃及,本来想派人过去处理,但到底是外人,便让初春回去一趟。
初春先前来医院两次,初父都是昏迷不醒的状态,这一次过来的时候,听护士说初父已经醒来了,不过尚且还不能说话,比较虚弱,需要缓一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