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抱住了林非的腰,紧紧的靠着他,轻声喊他道,“哥哥。”

他依恋的在林非的下巴处蹭了蹭,又不自觉箍紧了抱着林非的手。

他抬头看着林非,眼里是满满的眷恋。

林非看着他眼里的依赖,伸手抚过他的眼睛。

他感觉到季乐鱼在自己掌心蹭了蹭,痒痒的,像是撒娇的小动物。

他说,“我明天会和江景硕说清楚,以后,我不会再和他来往了。”

季乐鱼一惊,停止了撒娇的动作,惊讶道,“为什么?”

他几乎瞬间就有了答案,——林非猜到了,他发现了他的心思,所以他选择了退让。

他看着林非,明明有风吹过,他却不觉得冷。

是了,他想起来了,昨晚的时候,他说他喜欢他这件睡袍,想改天拿来穿穿,那时林非没有说话,而现在,他拿过来披在了他身上。

——他给他披上了他的睡袍,所以他不觉得冷。

他从来都是这样,好听的话不多说一句,可却从来都不吝啬对自己的偏爱。

就像现在,他发现了,也不会责备他,只会说他再也不会和江景硕来往。

季乐鱼只觉得心里又软又酸,像是发酵的酒,微微酿着涩意,却又香醇绵长。

他摇了摇头,和他道,“我不是这个意思,我没想让你不和他来往。”

林非对他这句话倒是十分相信。

季乐鱼如果想让他和江景硕断绝往来,只需要理直气壮的告诉他就可以,他不说,就证明他是真的没这么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