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么躲着也不行,妇人塞好银票清了清嗓子,站直身子,抬手拽下包头的头巾,露出光溜溜的脑袋,自大花身后怯怯走出,右手竖在前:“阿弥陀佛。”
凌庸墨打量起静善,赞赏道:“日子过得不错。”
这叫她怎么回?静善只当没听见,抬眼看向太上皇后,眼中意味分明。都是撂挑子的人,咱们大哥不笑二哥,谁也不比谁高尚。
李安好眼神越过她,望向不远处的赌坊:“静善师太是去那化缘的?”
“施主慧眼。”
对,她就是去化缘的,顺便长长见识过把手瘾。
“那化到了吗?”
“当然。”
“借我们二十两银子,等回了京,我会还给安王和平王。”
“什什……什么?”静善惊诧地看着太上皇后伸至她面前的手:“你们两不会只是长得像京里那两位主吧?”
史上最幸福的太子
晚上八点,凌云尘出了凌氏大楼,上了车吩咐司机:“去老宅。”
低调的辉腾汇入车流,坐在后座的凌云尘望着窗外的灯火,被挡在金丝眼镜下的凤目深邃得似能吸人魂魄。
在这个世界,他已经活了二十八年,还是会梦到大靖的山河风貌,也不想忘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