勇毅侯嫌弃地打量起李骏:“老夫倒是想构陷你,但你看看自己这几十年来都干了些什么?”
“我我规规矩矩地做人为官,没伤害过无辜,也没贪过别人手中物,”他心里嫉妒谁,那都没付诸于行,不算。
“你是什么都没干,”勇毅侯也是今天才知道构陷一个人那么难,因为李骏、李岩两兄弟都没大出息,上值点个卯,屁事没有。
至于燕家,燕茂霖三兄弟是燕唯一手教出来的,个个心思缜密,贤亲王都动不了燕茂霖,他又凭什撼得动?
缓了缓,宁诚伯一下子窜到勇毅侯跟前:“都到这地步了,赶紧地跟我透个底,你到底犯了什么事?”
他能帮的就搭把手,万一这老鬼狗急了跳墙真的弄出什么莫须有的罪名构陷伯府就事大了。
勇毅侯故作犹豫,耷拉着眼皮问道:“帮?”
宁诚伯点了点头:“量力而行。”
好吧,勇毅侯也不怪他,皇后怀着皇嗣,后宫里的妃嫔又接连出事,现满京城的眼睛都盯着宁诚伯府。一旦皇后诞下皇子,那宁诚伯府行事必然会更为克制。
“顶替军功,欺君之罪。”
咕咚一声,宁诚伯吞咽口水两眼大睁,气都不敢喘:“谁谁顶替?”可千万别是已经去了的老侯爷,那罪就真的大了,骗爵位啊!
“我,”勇毅侯有些无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