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天取出来,”皇上下巴抵着妻子的肩上:“费心费力一针一线做的,朕不能辜负了。”
李安好弯唇轻笑:“皇上气宇轩昂,穿什么都好看。臣妾拙技有您撑着,倒也登得大雅。”
脸埋进她的颈窝轻轻拱,深嗅着牡丹花香。好些日子没敦伦了,皇上心痒极了:“还有一个月。”
“什么一个月?”李安好放下花绷子,握住皇上覆在她腹上的大手。
脸离了颈窝,在她的嘴角落下一吻,皇帝后仰往榻上一摊:“朕问过了,姜苁灵说怀喜满三月就可以行房。”
问?李安好面上一热,用力捏了捏皇上的手,娇嗔道:“您怎么拿这事去问姜院判?”
是啊,俯首立在后殿门屏风那的范德江瘪了瘪嘴,他可是记得清清楚楚,皇上说了临幸妃嫔需要损耗精元。
皇后娘娘这还揣着太子爷呢!
就这么猴急,掰着指头算日子,他现在不怕耗损精元了?
“害臊什么?姜苁灵也是有妻有子的人,”皇上面无异色一本正经地说:“夫妻敦伦阴阳相携……”
纤纤玉指掩住这浑人口,李安好红霞遮面,无奈笑道:“您所行所言都对,是臣妾狭隘了。”都扯到阴阳相携了,再容他说下去,还不定吐露多少荤话。
皇帝就见不得皇后脸红,眼底墨色迅速晕染,噘嘴嘬了一口她的指腹,一拗坐起从后抱住:“我们回寝殿歇息吧。”
回首看了一眼榻几上的折子,李安好刚要劝,就见范德江大力摇首,顿时将到嘴边的话咽下:“皇上累了,那咱们就早点歇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