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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五才出练功房,还没来得及洗漱,一身的汗。

“没有。”

那是不在府里,坐在主位上的镇国公紧锁眉头看着孽障:“你没问问他去哪了?”

见老父这般严肃,唐五也意识到不对劲了,昨日进奉安国公府前院书房,他盯着画在墙面上的《孤雁飞雪图》看了好一会,总觉少了什么,擦汗的手一顿想到一物不由得敛目:“雁钺弓不在。”

“雁钺弓?”镇国公霍的站起:“你确定?”雁钺弓是圣祖赐给奉安国公府的,同镇国公府的腾蛇刀、齐国将军府的穿云枪一样,皆重比世袭罔替的铁劵。

唐五不敢肯定:“这要回去问过我媳妇后才能定论,”抹了汗,“我只是觉得那《孤雁飞雪图》上少了什么。”

“陈弦不在,谁让你去的书房?”奉安国公府的书房是禁地,少有人可进入。

“岳母,”唐五吞咽了一口气,眨了眨眼睛:“我岳父不会是出京了吧?”以前不知道那些事,他也许不会多想。但现在……岳母恨毒了太后,这?

八月十一,陈弦没上早朝。同天皇帝召了孽障进宫,他受命去了齐国将军府。想到此镇国公狼目一凛:“不好,你大哥、二哥有危。”

唐五也想到这了:“我现在就出京,”音未落便转身。

“站住,”镇国公叫住他:“你不能出京,让你三哥、四哥去。”

“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