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婚近两月,李安好少了些矜持,热情地回吻,情动时双手撑着他的肩下水,水红色的纱裙展于白雾蒙蒙的水面,衬得人似仙似妖。
从温池到寝殿,皇帝攻势不减,李安好是节节败退。在她故技重施又想装晕时,皇帝一口咬上她红透的耳垂。
激情退去,皇帝抚弄着妻子汗湿的额际,时不时地低头亲吻:“刚刚又想耍滑头。”声音低哑,入耳引得李安好骨头都酥了,娇嗔道,“您自个什么劲儿就没好好掂量过,臣妾受不住。”
嘬了一口她微肿的唇,皇帝宠溺笑之:“那你也不能总装晕。”
指头搓着男人冒了硬茬的下颚,李安好望进他深不见底的凤眸中:“妾身接手了后宫,您知道吗?”
“知道,”皇帝清楚她在指什么。
“臣妾吩咐了御膳房,每日二两鹿肉减去一半,”李安好瞅皇帝没有不高兴,不禁笑着抬起头在他鼻尖啄了一下。
头埋进妻子颈窝,皇帝侧首亲吻她的耳鬓:“元元,给我生个儿子。”
五指插入他的发里,李安好轻抚其背脊:“要是个女儿呢?”
“女儿?”皇帝不愿意了:“女儿还是后生好,上头有得用的哥哥顶着,公主才能过得顺遂。”就像嘉灵,即便她愚蠢张狂,只要不干出什么伤天害理的事,他都会护着点她。
李安好扭过头:“除了哥哥,不是还有父皇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