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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身练了一阵子大刀的荣亲王见到纸上字,脸都黑了。

二人被请进荣亲王府。

要不是辨明声,荣亲王差点没认出陈弦,见着金册也没拿过来瞧瞧,未有犹豫就摘下了挂在腰间的一枚月牙玉符:“这是你要的东西。”

接住玉符,长须男陈弦拱手:“多谢王爷了。”

“赶紧滚,”背过身,荣亲王虎目红了。老七,你自求多福吧。凌庸墨那小子是狐狸投的胎,他这才打算解散私兵,宫里就派人来要了。

天还未亮,陈弦主仆就悄没声地出了京,在京郊马集上买了马一路向南。

早朝,镇国公未见陈弦,不觉意外。毕竟昨日嫁女宴客,喝多了也正常。

倒是皇帝念叨了一句:“奉安国公又病了?”

作为亲家,镇国公自是要帮句嘴:“爱女出嫁,难过总是有的。”

朝臣们闻言连连点首,嫁的还是个浑人,奉安国公怕是要伤心很久。

下了早朝,镇国公才进家门,就见三儿迎来,套在耳边说,“五弟刚刚离府。”

茶都不领着他媳妇敬?镇国公凝目,应是又进宫了。

“皇上,您说什么?”一身太监服的唐五掏着耳朵,杨嵊回京了,是他知道的那个杨嵊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