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妻就是牵扯最深的人,难割难舍,”皇帝执起她的手,放在嘴边摩挲着:“人常说夫妻一体,朕深表认同。”
又哄她,李安好撇了撇嘴嘟囔道:“既然是一体,那皇上怎么拿着臣妾的手去……”用自己的不也一样?
“去什么?你说啊,”皇帝用鼻顶了顶今晚总喜话说一半的皇后,调笑道:“怎么不说了,朕听不明白。”
李安好往里挪了挪,闭上眼睛装死,就不该理会他。皇帝再次贴紧,:“元元,你睡着了吗?”没人应,嘴杵到她耳边,正要说什么,睡在里的人一骨碌翻了个身,一把捂住他的口。
“不要闹了,明天您还要上朝。”
将人揽紧,皇帝亲吻了下她的掌心,借着渗进月纱帐中的昏暗烛光看她未退去羞红的容颜。
原紧闭着眼的李安好被他看得有些燥,鼻息打在手背上很烫,慢慢松开了他的口,睁看眼睛,其中有恼。
“怎么了?”话音才落,皇帝眼前一花,身上一沉,脸就被掰正了,柔柔的唇堵上他的。
体内未熄的火,立时抬头。原来他的皇后恼极了会这般,他甚喜。
醒来已是辰时,皇上是肯定不在了。李安好将薄被蒙上头,都不敢去想昨夜的癫狂,她怎么能做出那种事?翻身朝里,透过缝隙瞧见被扔在床里的那件皱巴巴的交颈鸳鸯肚兜,脸火燎燎的。
“娘娘?”九娘轻手轻脚地进了寝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