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皱眉:“怎么回事?”
奉安国公陈弦额上冒汗,他跟太后已经断亲了,之前容九儿与她走动,纯粹是为了稳住她,顺便探查点事。
“就今儿皇后去给太后娘娘请安,太后娘娘说帝后大婚将满月,要皇后劝皇上雨露均沾……”
站在镇国公之后的武静侯心顿时提起,直觉要不好。
“大家淑女被冷待,皇上的前朝会不稳……”
现在不止陈弦想闯进后宫缝太后那张嘴了,在场的几个都在心里头暗骂,一天到晚尽给他们前朝找事。前朝与后宫勾结,可是死罪。
“皇后娘娘反驳了两句,说前朝安稳是皇上施政得人心,与后宫无任何关系……”
“皇后娘娘所言极是,”不等范德江把话说完,一众武将全数跪地,就属奉安国公和武静侯喊得最大声:“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皇后千岁千岁千千岁。”
挺乖觉!范德江要的效果达到了,便不再啰嗦:“皇后娘娘才离开慈宁宫,太后娘娘就犯了心绞痛。皇后娘娘以为是自己气得太后犯病,便跪到了慈宁宫外请罪。”
“皇后娘娘所言句句在理,”陈弦不敢有一丝迟疑,立时禀明立场:“太后定是因口误自责愧疚不已,才引得心境不佳,犯的病。”他倒希望她尽早疼死,可惜祸害命硬得很。
皇帝看向武静侯。
武静侯都想仰天喊冤,宁诚伯那下三……不不,那是皇帝的岳丈。就宁诚伯面团似的人都当朝哭闹过,他是一回都没有:“皇上朝政清明,施政为民为国,大靖子民皆是见证。臣等感念只望为君分忧,为民请命,鞠躬尽瘁死而后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