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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我自己放不开心,”李安好歇了咳,安抚钱氏:“母亲不必担忧,待我抄几日经书,去了邪祟,心明净了就会好。”

“我那里有百草堂六味子先生炼的枇杷膏,”周氏心疼地道:“等会我让洪嬷嬷给你送去。”

这次不待李安好开口,钱氏便揽过话:“那就多谢弟妹了。”

景氏到时看到就是这份和睦融融:“伯夫人和二夫人真是客气了。”

“景姐姐这话就叫我有些无地自容了,”钱氏迎上去,瞅见站在云烟石拱门外的男人,忍着鼻间刺痛,笑脸与景氏见礼:“您回京,该是我上门请见才对。”

看到钱氏这般态度,李骏安心了,转身离去。

“不怪你,是我抢了先,”景氏拉着钱氏的手,人家既然给了热脸,她也不能冷着:“妹妹,我们不在京中这几年,辛苦你帮着照顾安好了。”

“景姐姐这话我就不爱听了,”钱氏硬着头皮,望进景氏那双满含感激的杏眼中,不自禁地梗着脖颈:“安好是伯爷的女儿,她叫我一声母亲,我照顾她实属应该。”

原来也不糊涂,景氏放开钱氏的手,抽出袖中的帕子,摁了摁眼角。后伸手牵住一旁的安好,侧身怜爱地帮她理了理散落在额间的几根碎发。

“别在这站着了,”周氏扬着笑:“我们去大嫂那坐一会,大嫂屋里可藏着好茶呢。”

“弟妹说得是,”钱氏转身让出路,抬手相请:“景姐姐这边走,咱们移步籽春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