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濡濡放下自己的双肩包。

他毫不认生,迈着轻快的步伐,走到一二排书架之间。濡濡瞧瞧左边纱帘遮掩下明亮的大窗户,又看看右边高大的书架。

这里的书濡濡都不感兴趣,他抱着兔子玩偶,坐在地板上看着墙上的一幅幅古字画。

日光在木地板上渐渐移动。

戕在椅子上欠欠身,照片上传、编辑资料等工作做得差不多了。他倾斜身子,“还挺文静。”

他看地上的阳光,又顺着看已经中天的太阳,拉开椅子站起来。“马上中午,我们该出去了。”

“哦。”濡濡站起来,懵懵的神情。

“走吧。”

濡濡跟在戕后面,扯扯戕的衣角。“可以给濡濡画一幅画吗?”

“不可以,因为我不会画画。”戕不回头说。

“好吧。”他委屈地把兔子玩偶抱在了胸前。

戕和濡濡从屏风右边走出时,空气中已满是午饭的香味。

见他们出来,拴着围裙的山川大幅挥手:“戕戕濡濡——”

戕帮濡濡拉开白色的餐椅,山川兴奋地夹在他们中间说:“今天有炸鸡,我自己做的哦。”

与玉给他们放好碗筷,“你们在里面干什么呢?”

“工作。”戕喝了口水。

阿慧端着青菜出来。濡濡把兔子玩偶放在膝上,仰头问,“可以给濡濡画一幅画吗?”

阿慧微笑,“当然可以。”

“濡濡想画什么呢?”千叶在他旁边坐下,微笑问。

“濡濡和阿妈。”

山川挨着戕坐下“濡濡不是阿妈吗?为什么说没有家呢?”

“阿妈住校,家是阿妈的家,濡濡没有自己的家。”

众人都很好奇。山川问:“你的阿妈不是妖怪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