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现在的许茵茵也开始变得不好对付。
但她更不想对上沈哲。
“茵茵要你来的吗?”她像白露一样怯怯地朝着沈哲说话。
沈哲走了进去,把门关上。
“茵茵的气运是你偷的。”沈哲开门见山地说。
“怎么会。”晨露受惊地说道,“茵茵是我的朋友。”
“是吗?”沈哲的语气波澜不惊。
上辈子许茵茵去世后,他经常出入道观,恰好听见过几次她的自言自语。
那会沈哲对什么都不关心,即使发现了她的问题也不会管,但沈哲记忆超群。
“你不是叫晨露吗?”沈哲说,“你趁真正的白露伤心虚弱的时候,找机会攻击她,让她精神崩溃消失了,自己占据了这个身体。”
晨露没想到他连这都知道,再装下去似乎也没用了。
她换了一副面孔,笑道:“是,你说得没错,是我夺走了许茵茵的气运,是我让白露精神崩溃。”
“但是那又怎样,现在是法治社会,你还能杀了我为他们报仇吗?”
晨露走近一步,抬头露出自己的脖子,诡异地朝着他笑:“来啊,掐死我,为许茵茵和消失的白露报仇……不过,你好不容易才和许茵茵重逢,为了我这么一个不值得的人沾上人命官司,似乎有些可惜了。”
沈哲并不理会晨露的挑衅,他说:“我来,就没打算放过你。”
晨露本来还想继续挑衅,不过没等她再上前一步,脸色突然一阵发白,感觉有什么在离自己而去,这样过了约莫十分钟,晨露吐出了一大口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