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日柳净的伤已经好的差不多了,只要不剧烈运动,伤处也感觉不到疼,不过她也没有闲着,而是一直在绣荷包。
“主子!”
绿胭忽然急匆匆闯进了内殿,顿时打破一室寂静。
其他人也识趣的慢慢退下,直到屋内只剩下两人时,她才左顾右盼的把一封信交给柳净。
放下手里绣到一半的荷包,柳净看了绿胭一眼,然后便接过信封慢慢拆开。
“这是老爷那边送来的,奴婢还听闻,这月十五,骆宁小姐便要嫁给镇南王嫡子了!”绿胭认真说完,见柳净面上并无其他异色,只好轻声问道:“老爷可说了什么?”
慢慢叠好信封,柳净看了眼桌子那边,后者立马过去点燃烛火,将烛台递给她。
待看着那纸张慢慢被火焰吞没,她才淡淡道:“不过是些府中之事而已,无非就是说科举来临,让我在皇上面前多说说我那个堂哥的好话,以堂哥的文采,不说状元,一个榜眼必定是绰绰有余的,只不过到时候封官之时,就怕皇上封一个闲差,我那二叔这不看我还在宫中,便去找爹爹说起了此事。”
话落,绿胭却是微微皱眉,“可是这朝中之事……主子又如何能左右?”
“尽人事听天命吧,有机会我提上一句便是了,说起来我那堂哥小时候倒经常给我买糖葫芦吃。”柳净徒然一笑,又重新拿起那个还未绣完的荷包,“就是可惜骆宁成婚,我却不能看到了。”
哪怕她在京城,也是出不去皇宫。
知道她的心思,绿胭只能轻声安慰道:“骆宁小姐一定会理解您的。”
柳净没有说话,而是把手里的荷包递上去,“你看,我怎么感觉后面越绣越不对了?”
看着她那个粗糙的针脚,绿胭也差点失笑出声,故而只能站在她身旁,指着那个龙爪道:“您这个不能这样绣,这个针脚得错开,不然下面就不对了。”
柳净有些头疼,她的女红还是遗传原身的记忆,哪还记得了那么多,早知道当初就不夸下海口了。
“主子不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