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于那辆黑色的suv里面尼古丁的味道太浓,所以靳语最终把靳年曾经寄放在他车库里的那辆基佬紫色的敞篷跑车给来了出来,尽管他是带着万分不情愿的。

靳语稳重职业的气质坐在这辆车里显得格外突兀,这么神奇的审美,大概也只有自己那个脑回路清奇的堂哥拥有了。

他在车里盯着导航仪迟疑了片刻,最终还是输入了边以白家小区的地址,发动了这辆拉风的车子。

嗯,只是有点过意不去,本应该给个解释的。

不过事情并没有想象的顺利,靳语刚出了别墅区就接到了秘书的电话,陈岩召集各大管理要开一个紧急会议,并且特意强调,需要靳语到场主事。

无奈之中只好更改目的地了。

会议很乏味冗长,内容是关于需要靳年露脸的那个发布会的一些细节问题,然而最主要的还是陈岩提出要求,公司需要重新签约引进一批新鲜血液作为主要培养对象。

他全程话中有话,总结意思就是靳年胡闹,骆清不可充分利用之后,为了避免公司的股票发生动荡或者跌停,好资源分配的重心,要另寻其人了。

靳语作出了合适的建议和意见,但显然很多高层和股东都或多或少有被陈岩收买,或者屈服于他的势力,所以他也只能尽力打压这种风气,让这些人不能够太肆意妄为。

忙活了老半天,等靳语开着那辆基佬紫色的敞篷跑车到达边以白家楼下的时候,已是黄昏将至下午五点多了。

他找好停车位关好车门,十分熟稔的在这个高级小区中穿梭,很快便进了电梯按了楼层。

等他块到达的目的地的时候不由自主的放慢了步子,边以白家的门居然是敞开着的,门上的密码锁已经不亮灯了。

靳语轻手轻脚的走进去一看,本还带着点的紧张和窘迫瞬间被震惊覆盖,他拧了拧眉心表情管理的还算不错,只是看着这地面竟然有点不知从何下脚。

整个屋子是一片狼藉,什么东西都像是被水浸泡过的,膨胀的膨胀起霉菌的起霉菌,地板上面的水渍都没有干涸,木质的表层都被泡的蓬松软黏,墙上的墙纸脱落里边的墙灰也染上了奇特的‘花纹’。

所有的物件家具无一幸免,要说逃过一劫的大概也就只有边以白当初带到自己家那几件宝贝乐器了。

想到这里靳语才猛然意识到,边以白那天晚上开玩笑似的说他家被水淹了原来是真的,自己一直都在误会这只不过是他为了搬过来而找的借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