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耀瞠目结舌,用手肘轻碰了一下骆清,嘴不动舌动。
“你是怎么把他‘驯服’的?”
骆清把上身往旁边挪了挪,表情不冷不淡,就连语气也没什么起伏。
“上床算驯吗?”
“上?!”
这短短的几分钟,秦耀大脑一直都在被迫刷新。主要靳年在场,他也不好意思就直接问问题,一时皱眉语塞,用手摸了摸后脖好让自己的小心脏镇定下来。
“那,那现在去干嘛?”
“把他送回自己窝里。”
秦耀点头应了声,心思可完全不在这上面,大脑正快速消化刚才听到的劲爆消息。不过等了半晌也没见有其他动静,懵逼抬头,发现骆清正一动不动的盯着自己,顿时有种不好的预感。
“有事?”
“等你送啊。”满脸理所当然。
“嘿嘿,你跟我开玩笑呢吧。”秦耀挂着假笑默默后退:“我家宝宝还等我回家吃饭呢,先走啦。”
骆清皱眉想了想,睥睨道:“宝宝?你养的那只斗牛梗?”
秦耀僵硬的笑简直尬入骨髓,他硬着头皮摊摊手,掩面转身逃离现场。
少了个话痨,空气骤然安静。
靳年因为人生地不熟,又害怕骆清突然出尔反尔,所以小脑瓜子一转,把眼睛睁得老大一眨不眨,还伸出只手对着扇凉风,终于红了眼眶还挤出了点眼泪,盯着骆清一副幼小,可怜,又无助的样子。
骆清回过头怔住了,表面毫无波澜,内心抓狂鼻翼煽动。他掏出车钥匙掂了掂,在黑色越野闪灯滴滴后收回视线,大步走到车的另一边坐上了主驾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