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管声音里满是压抑隐忍的欲-望和热情,但还是不难听出其中的委屈。
楚歌没辙,又想去亲他,就见少年抿着唇又把脸别开了些许。
看起来好像是很抗拒的模样——如果贴着她大腿的地方不是滚烫得灼人,可能会更有说服力一点。
楚歌叹了口气。
乐胥不知道为什么,忽然从心底里升出了一点“不妙”的直觉——作为众所周知的人形锦鲤,他的直觉一向是很准的。
于是下一刻,他就看见楚歌探着身子随手捞过了先前解下来放在床头的领带——就是她白天打的那一根,然后又回过身来,把领带最宽的部分蒙在了他的嘴上。
乐胥本来是可以躲的,再怎么样,楚歌也不可能和他比力气。但他没有躲——他怎么可能真的躲开楚歌?
于是,他眼睁睁地看着楚歌用领带蒙住了他的嘴,又绕到脑后打了一个松松垮垮的结,最后凑过来,隔着领带亲了亲他的唇,语带叹息:“年纪不大,怎么这么固执。”
他想说话的——楚歌系得很松,他并不是说不出话来,但下一刻,他一开口,就只剩下了低喘和闷哼。
滑腻柔软的手,从腰带下探了进来。
是他从没体验过的刺激和欢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