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小心翼翼的走到餐桌前,整个人绷着不敢低头,指尖轻轻敲了下他面前的桌子,小声的对着林休宁说:“虫子好像飞进我耳朵里了。”
林休宁放下手中的勺子,站了起来,看向她耳朵,问,“哪边?”
她脑袋不敢动,伸出手指点了下右耳。
林休宁拿起桌上的手机,调出手电筒,另一只轻捏住她的耳廓,“我先用灯照一下,如果不出来,我们马上去医院。”
他的指尖温热,刘芯彤不敢动,只“嗯”了声。
林休宁用光对着她的耳朵,照了一会儿转头问她,“有没有感觉。”
虫子飞起来酥麻的痒意,让她后背一缩,“它好像要出来了。”
“好,别动。”
不知道灯照了多久,刘芯彤觉得自己的耳朵都要烧起来了,就听到他说:“出来了。”
一个小飞虫顺着耳道外的光飞了出来,绕着光飞了一圈,就侧飞开了。
刘芯彤耳朵一阵痒,抬手想揉,但林休宁手指还没来得及撤回,她直直的就覆盖了上去,像是牵住了他一样,刘芯彤一愣,触电般的收了回去。
林休宁倒是淡定,若无其事的放开了捏着的耳朵。
没想到旁边的人突然说,“你怎么进来的。”
刘芯彤以为在说自己,下意识抬头,却见林休宁眼睛看着前方。
她顺着看过去,就见到童桃站在门口,还没来得及脱鞋,手里还提着个袋子,样子有些不知所措,仿佛捅破了一个什么天大的秘密。
“额……钥匙是姨妈给的,我只是来送东西,我什么都没看见!”说着她将手中的塑料袋放下,两手摆了摆,以此来证实自己的清白。
刘芯彤嘴唇动了动,刚要解释,林休宁就冷淡开口:“东西送来了,那就可以回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