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两人的脸靠近笼子时,只听“噗”一声,鸟屎飞溅出来。
陆启明眼疾手快,拉着江妙妙闪开,再也沉不住气了。
“这该死的鸟!”
他打开笼子,抓住它的脖子拎出来,用手指强硬地撑开它的嘴,端起纸杯往嗓子眼儿里灌食。
江妙妙惊道:
“真的可以这样吗?会不会弄伤它?”
“弄伤也是它自找的。”
陆启明一口气灌了半杯米进去,确认对方全部吞下,准备放开它时,只听几声干咳,鸟嘴一张,把好不容易吞进去的米全呕出来,然后回头在他手背上狠狠一叨。
他的手立刻多了个血口子,痛得条件反射放开它。
大黑鸟倒没有乱飞,扑着翅膀冲进笼子里,自己把笼门给关上了。
陆启明:“……有本事你出来!”
大黑鸟往角落里钻了钻,用屁股对着他。
他气得脸色一阵青一阵白,江妙妙很担心他的伤,捧着他的手吹了吹,问:
“痛吗?”
女人的手指上有一层薄薄的茧,是近半年来干活留下的痕迹。
她吹出的风带着牙膏里薄荷的清凉,令他的怒意烟消云散。
陆启明甩甩手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