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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妙妙被他气得半死,起身说:

“好吧,你自己缝,痛不死你!”

她拿来针线包、酒精、打火机,陆启明将针头用火烫了烫,线放在酒精里简单地消了下毒,然后在大腿的伤口上外涂了一层布洛芬乳膏,就开始下手了。

江妙妙根本不敢看,虚着眼睛,脸皱得像包子皮。

棉线从皮肉中穿过时拉扯出轻微声响,听得她也跟着痛。

布洛芬止痛效果有限,陆启明也高估了自己的忍痛能力,缝了几针就出了一身的汗,再也下不去手。

“妙妙。”

江妙妙睁开眼睛,颤声问:

“做什么?”

“帮个忙。”

“我、我不敢……”

“我给你加油,快点。”

针还在肉里,不能放着不管。

江妙妙颤巍巍地伸出手,接过针,抖得像个帕金森患者。

“不要怕,不要怕,就当缝猪肉,有什么好怕的……”

她在心里如此安慰自己,可当手指捏住他的皮肉,准备把针尖往里戳时,热乎乎的血液流到她手上,一股恶寒的感觉从尾椎骨升到脑子里,猛地缩回手,哭着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