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屋隐藏在如盖绿荫下,整座山峰的鸟有大半在这里停顿,它们歪着脑袋好奇地看着地上弯腰撒鸟食的男人。
“观主,您还在吗?”丁翠人未到声音已至,男人皱了下眉,过来几秒,正好丁翠和蓝可可刚到院子里,他才说话,“怎么又回来了?事情不是已经交代好了吗?”
他边说边转身,正正看见立在苍郁之间唯一一点艳丽的亮色,眼中的惊艳和贪婪一闪而过,他咳嗽了一声,拍开道袍上不存在的灰尘,“咳咳,丁翠,我说了多少遍,不要随便带人上来。”
丁翠和他合作多年怎么会看不出对方在想什么,她身形一顿,看看男人又看看蓝可可,颇是生动地诠释此刻后悔懊恼但又为难的情绪。
蓝可可静静地看着他俩演戏,只见眼前这位被传得神秘邪乎却长得平平无奇的观主摆手作罢,“算了算了,我知道你是什么人,是这位客人在经历什么困难吗?”
“对呀,这妹崽很惨咯,哥哥患绝症,从远地跑来,走投无路之下才求到我这里,我就想做一回好心,让观主您先看看……”
男人一把扔掉手中所有的鸟食,呆在树枝上的鸟飞扑下来啄食,那形态没有丝毫灵动的感觉,反倒是凶猛得很。
“行了,我知道你的意思,将你的手伸出让我看看手相。”
他走近主动捏起蓝可可的手掌,白皙纤长的手指翻转过来有略厚的茧积指根,掌心残留一些疤痕,男人来回捏动,后来慢慢放缓动作。
“你是干什么工作的?手上茧挺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