围观人群议论纷纷的散开,池尔主动打招呼:“你不换个地方么?”
温度太高,地面温度至少40度。
对方懵逼的抬头,池尔脑袋之上的数字昭示了身份:“你也是玩家?”
“对。”池尔脸不红心不跳的报上自己名号,“洪福齐天。”
对方艰难起身,用力拍打裤子,上头全是灰尘:“水猫。”
意识到对方不太想跟自己打交道,池尔决定速战速决:“据我所知,玩家在游戏中无法使用通信设备,你是……”
“我没手机!”提起这个水猫一脸愤怒,无妄之灾,提起就冒火,“我买了本书在翻,哪里有手机,谁知道那个女的怎么回事?靠,神经病啊!”
老板娘拖行他的过程中,池尔目睹水猫将一样黑乎乎的小东西收进口袋,应该不是手机,但也绝不可能是书。
水猫瞄了池尔两下,见他神色如常,潦草的打个招呼,赶紧走了,明显不想多沟通什么。
池尔再次回到零食店外面。
老板娘手里捧着个玻璃杯,小口小口喝水,脸色依然不太好,可没有先前那种凄厉的白了,只是眼窝似乎更加深凹进去。
短短十几分钟,她看着苍老了好几分。
这副模样,让池尔有种不祥的预感。
他见过许多人,也和许多人打过交道,有的开心,有的不开心,有的对生活充满希望,有的则了无生趣。
当然,了无生趣也许只是某个特定时刻的特定情绪,不意味着会做什么伤害自己或者别人的事。
其中有一个,是池尔的大学同学,给他印象很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