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兰哥儿他……”年佑鱼犹豫的问道。
陈大娘听了无不骄傲的道:“兰哥儿也是好福气,说了个县里教书的秀才,是个谦和知理的,去年恰好赶上秋闱,他就去了,结果竟然中了!后来你爹出了钱供他去参加春闱,考了三场,竟然也在前三甲!如今他带着兰哥儿去了京城,等着殿试呢!”
“竟有这等事。”年佑鱼叹道:“兰哥儿是个能干的,找的夫家也好,以后还不知道有什么造化呢。”
“最可贵的事这个周新翰人也孝顺,对兰哥儿也好,婆婆也是知理明事的,一家子从没拌过嘴。”
“那小春子呢?”年佑鱼又问道。
“小春子,嫁的人家你们也认识,就是那个芜安,我打量他们俩的日子过得也不错,就是总是神神秘秘的,不知道什么时候就回来了,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就找不着人了。”陈大娘摇头道。
正说这话,陈小贵已经将陈老大喊了回来,陈老大看见年佑鱼自然也高兴,打量了半天,然后说了一句:“胖了。”
年佑鱼:……求别说了。
四人坐在屋子里火热的交谈了起来,陈小贵在屋子里待了一会儿就坐不住了,跑了出去。
说话说得正高兴,忽然从院子外面传来一阵鬼哭狼嚎,仔细一听倒是能分辨出来是女人的嚎叫。
陈老大与陈大娘脸上都露出了然且嫌恶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