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半年前年家老太爷出事之后,年家可没少有庶女,庶子,庶哥儿“走失”,“淹死”,“病死”的。

李嬷嬷见众人反应不对,更是撒泼打滚,口里颠三倒四的卖起惨来:“你就是不念在老太太份上,也不想想嬷嬷吗?你走的倒痛快,就不管嬷嬷了!可怜嬷嬷好不容易照顾你长大,还没来得及享两天清福,你就做出这种事,你可让嬷嬷怎么活?”

虽然李嬷嬷的一番表演很是卖力,不过街上的人知道她是年家的下人之后,就不吃她这套了,虽然还是围观着,但是并不为她说话了。

“奇怪,怎么好像年家急着让你回去一样?”黄成看了李嬷嬷的一番表演,有些奇怪的问年佑鱼道。

年佑鱼也正奇怪呢,怎么忽然用这种方式要比自己回去呢?“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

“那咱们现在怎么办?鱼鱼不是说过不要招惹年家?要不我们回客栈去?”黄成问道。

“我们不去招惹他们,是因为他们也没有来招惹我们,并不是怕了他们家了,如今年家已经盯上我们了,那一家子不会无缘无故缠上来的,定是有所图,况且他们家狗皮膏药一样的,就是躲也躲不开,我们直接去年府看看,到底葫芦里卖的什么药。”年佑鱼附在黄成耳边说道。

“鱼鱼对年家倒是半点好感也无的。”黄成笑道。

“对这种人家能有什么情分?你不知道,这一家子人斗起来,可比看戏还热闹呢!”

“那我们倒是要好好看一出戏了。”黄成对着年佑鱼一笑,然后对仍伏在地上哭喊的李嬷嬷道:“别装了,我们跟你去年家走一趟,少在这儿假惺惺的膈应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