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长言重了,还是需要使些银子的,那些个衙役料理尸首也是辛苦。”芜安淡淡道。
陈翠儿听了,只觉得天旋地转,站立不稳,一下子跌坐在地上,眼前一阵阵发黑。
“你少吓唬人!”陈田壮心里虽也怕,但是还是硬着头皮叫嚷,几个在旁边站了半天没出声的族老赶紧拿拐杖去打他。
“造孽啊——”陈翠儿已然吓破了胆,哭道:“惠姐儿啊惠姐儿!你可把我们家害惨了!”
“娘!”陈月惠不可置信的看着陈翠儿。
“你再不说实话,咱们一家子的命都要交待在这里了呀!”陈翠儿爬到陈月惠身边,摇晃着陈月惠的肩膀。
“什么?”陈福来被这一连串变故给弄蒙了,一头雾水的看着陈翠儿与陈月惠。
陈翠儿见陈月惠只管低着头不说话,索性也不管了,自己吧陈月惠回家后如何央求她,说要在村里宣布她与芜安有婚约,又是如何实施的,又如何央她找人悄悄跟着小春子……来龙去脉说了个一清二楚。
最后伏在地上直磕头,哭道:“大人饶命,我是真是猪油蒙了心,竟敢同意惠姐儿做出这等事来!但是我是真不知道她要我找人跟着小春子竟然是因为这个!还请大人开恩饶我们一命吧……”
芜安却一句话也不说,转身就走,村长见状连忙爬起来去送他,几个族老重重叹口气,又说教了几句,也都陆续走了。
陈福来父子三人听完陈翠儿的话就怔住了,久久反应不过来,直到外人都走光了,才站起来指着陈月惠说不出话来。
至于之后陈福来家里面如何闹,也没人关心了。
小乌山山神府,年佑鱼一睡就又是一天,到天黑才醒来。
“我这两天,什么也没做,就只是睡觉了。”年佑鱼从床上坐起来,揉着眼睛自言自语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