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lpha听了这番抱怨,先是笑了一声,接着伸手拍拍oga挺翘的屁股:“我怎么没觉得你屁股瘪了?明明这么好摸。”
谢忱觉得他好粗俗,把他的手拍掉了:“你像个变态。”
秦褚安抓住oga的手,语气意味不明:“说我变态?是谁上次盯着我的……脖子,说漏了嘴。”
孕前期自然无法进行激烈的性事,大部分时候都是秦褚安将性器埋在爱人的穴里,耐心将两人磨到高潮的。每每事后谢忱也比以往更懒散些,不再有事没事咬秦褚安的腺体,而是喜欢趴在丈夫肩颈边,嗅他令人安心的信息素味。
而上一次,谢忱则懒洋洋地亲了两口alpha的后颈,秦褚安正努力克制生理上的战栗,保持姿势,怀里的oga就在他耳边嘟囔了句:“好想用项圈把你圈起来。”
当时秦褚安只愣了一瞬,然后笑着亲了两口谢忱,这个插曲也就过去了。
完全标记的ao身上都会染上对方的气味,但oga作为被犬齿刺破腺体的一方,身上伴侣的味道自然更重,alpha则要淡很多。所以谢忱那样喜欢咬自己,秦褚安并不是猜不到缘由。
现在怎么又提起这个了……谢忱有点尴尬地别过头,想转移话题,秦褚安没让:“躲什么?头转回来,咱们家到底谁变态。”
谢忱看了他两秒,陨黑的眼珠眨了两下,秦褚安已经未卜先知地绷紧肌肉——下一秒他的oga就扑了上来,揽着他的脖子,脸泛着薄红,语气又有些强硬:“不许说了。”
秦褚安在内心举白旗投降,谁受得了漂亮老婆扑进怀里半撒娇半威胁啊……
反正他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