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厅里,东澜灵满脸不悦地道。
东澜清笑笑:“你就消消气吧。”
坐在一旁的东澜榭微笑:“灵先生说的不对,家主什么时候需要把你放在眼里了。”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东澜令顿时不悦地瞪过去。
东澜榭不避不让:“就是字面上的意思,家主毕竟是东澜家一家之主,她什么时候需要把你放在眼里了?”
“东澜榭你别以为先她倚重你,你就可以爬到我头上来了,你就是她养的一条狗而已!”东澜灵火冒三丈地吼。
坐在另一边的东澜劲闻言瞥了眼东澜灵,也没说什么,低下头把玩着手里的玉扳指。
“灵先生,你这话说的就更让我听不懂了,你是家主的舅舅,我从未想过要爬到你头上,我们身为东澜家的人为家主办事都是应该的,你说我是家主养的一条狗,这话的意思岂不是说在座的各位都是一条狗?还是说大家都不愿意为家主办事?”
东澜灵眯起眼:“东澜榭,没想到你原来还有这么好的口才!”
“灵先生过奖了,我只是就事论事而已。”东澜榭波澜不惊地道。
“在外面就听到你们的声音,看来大家聊的很不错。”一道清脆的声音响起,宁乔乔从外面走进来,身后跟着笑眯眯的君萝。
“宁乔乔,你终于出现了,我还以为你要摆架子到明天!”一看到她,东澜灵便气不爽地道。
其他几人都没说话,反正有东澜灵这个沉不住气的说话,他们也乐得看戏。
“才一段时间不见,灵舅舅最近是为什么事操劳,所以晚上没休息好记忆力都减退了么,你应该叫我东澜觅儿才对。”
宁乔乔眼都眨走到沙发上坐下。
“你……”东澜灵气得脸红脖子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