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狐离眸光一暗:“有段时日。”
这话说了和没说一样。
余舒苗不着痕迹地撇了撇嘴,懒得追究,又问:“我昏睡的这些日子,凤砚深如何了?”
“他……”令狐离顿了顿才继续道,“不知去向。”
“啊?”余舒苗埋在他怀里,看不到他的表情,只感觉他变得好奇怪,“那我哥哥他们呢?”
她伤成这样,哥哥见到了应该会担心的吧。
“舅哥与我哥他们都外出寻凤砚深的下落去了,要过段时日才能回来,庄子里现下就我们两人。”令狐离回答完她的提问后,立刻顾左右而言他,“你饿不饿?我去给你做点吃的。”
“奇怪,睡这么久,居然没觉得饿。你是不是偷偷对我用了什么术法?”余舒苗摸了摸平坦的肚子,“不过还是吃点吧,我嘴馋。”
令狐离朝她笑笑,一如既往地自觉去了小厨房忙活。
两人就这样过了好些天悠闲自在的日子,就好像凤砚深从未出现过,各地的魂傀也都没了动静,一切都风平浪静的。
余舒苗就像只快乐的小猪崽,成天吃了睡,睡了吃,结果又开始觉得无聊万分起来了。
原本致力于当条咸鱼的她,真躺平了又觉得浑身难受。
伤早已无碍,她就整天嚷嚷着要出门去找凤砚深,被令狐离拦下了好几次,仍不知悔改。
这日近晚时分,余舒苗再次趁着令狐离去院内小厨房准备晚餐的时候,偷偷地往院外开溜。
她步履匆忙,还时不时回头张望,生怕又被拦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