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你是和殿下因为越先生而生气的话,那我是来劝和的。”猞猁的大爪子搭在门槛上,防止阮漓把他扫地出门,“殿下确实对他起过杀心,但是最后什么都没做。”
阮漓皱眉:“你怎么知道?”
“因为原本殿下想让我去处理掉他。”猞猁舔了舔爪子,“殿下说不想脏了自己的手。”
阮漓皱眉:“洞庭会这么好心放过他?”
“怕你生气。”猞猁说道,“殿下是真的动了杀意,不过一想到先生你的反应,他就放弃了。”
阮漓面无表情问道:“所以你是来替他做说客的?”
猞猁摇了摇尾巴:“殿下虽然表面看上去很无所谓,但是实际上他看见你气成这样,还是慌神了。可是他也在气头上,拉不下脸,所以我自动请缨,来做调节人。”
“你很少多管闲事。”阮漓低头看他,“为什么这次这么积极?”
“因为如果调节好你们的关系,少不了我的好处。”猞猁张开嘴,像是在笑,“这里对我来说可是职场,当然要为老板多想。”
阮漓冷笑一声:“不管是你自作主张,还是实际上是洞庭让你来的,你都回去告诉他,自己来解释道歉,不然就少来打扰我。”
说完他单手拎着猞猁的后颈,像是拎猫一样把它扔出去,然后把门一关,锁门关灯睡觉。
猞猁眨了眨眼睛,溜回洞庭的房间:“殿下,先生把我扔出来了。”
洞庭安静地坐在沙发里,衣摆垂在地上,地毯上还有一大片的花瓣。
花瓣已经被揉碎,可怜巴巴地委于尘埃,像是被人一怒之下全部扯下,又掷到地上。
“而且他识破了我的谎言。”猞猁也不敢多说,“他猜到是你让我过去的,他说无论是我自作主张还是你的授意,都要你亲自去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