洞庭没什么感情的勾了勾唇角:“真是倔强。”
虽然表情漠然,但是语气已经软了下来,洞庭摊了摊手:“好,我承认还说了两句话。”
阮漓问道:“分别是是什么?”
“第一句是我既然会娶阮漓,自然是因为他与我而言十分重要,不可分割。”
阮漓觉得身前茶几的花似乎又开了几朵。
他一边觉得不该让洞庭发现自己的心思,一边又忍不住觉得心花怒放。
“那第二句呢?”阮漓靠着自制力,尽量平静地追问。
“第二句是——你以为挑衅过我,可以活着离开?”
阮漓瞳孔一震,不可置信抬头看洞庭。洞庭此刻又换上那似笑非笑的表情。
阮漓起身:“你对他做了什么?你要杀了越隐白?”
“你既然不喜欢他,何必关心他的死活呢?”
“我是不喜欢他,但是也没必要因为这点事情杀人。”阮漓向前一步,“洞庭。他已经放弃了,为了争风吃醋而杀人并不值得,放过他吧。”
洞庭阴阳怪气说道:“舍不得了?”
“你可以让他绝望让他死心,但是不可以杀了他。”
“为什么?”洞庭冷笑一声,“你当初不也对追上山的那个叫白堇的蠢货动了杀心?”
“那是因为他要伤害你!”阮漓一急,声音也略有提高,“在他要刺杀你之前,我从未动过杀意。为了感情的事情杀人太过了。”
“那是你宽宏大量。”洞庭抱胸,“你太过紧张了吧,阮漓,一个冒犯神明的人,就算我杀了又能如何?”
阮漓反问:“冒犯神明?你真的是因为这个原因吗?你分明是公报私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