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
“如果第三者是不知情的情况下被骗成为第三者,当然是同仇敌忾,一起收拾出轨的。”阮漓推开门呢,“再就是今天这种,没人出轨,但是有人上门挑拨想要撬墙角,我会怎么做,你已经看到了。”
说着他把门一关,给邪神殿下一个闭门羹。
接下来的一个月,果然再没人来打扰他们,阮漓一次心血来潮,通过猫头鹰看了眼荒村,正好看见人群里有白堇。
白堇阴郁地坐在一边,也不知道在想什么,他消瘦了很多,眼神阴狠地看着自己面前的空地。
只是那点阴郁狠戾和他身边的众人比起来,实在泯然众人,太过寻常。
阮漓看见了他心情就有些不好,关上便携式监控法术,抱着自己的书出了房门。
他现在看着的是一本大部头文献,为了写论文,看得头疼。今天天气难得的好,他看中了洞庭院中的老树,准备爬上去,坐在树枝里,树冠下吹着风看书。
结果他还没到树下,倒是先看见洞庭在庭院里垂眸看什么。
阮漓好奇,靠过去一看,发现是他最喜欢的一盆花死了。
那盆花据说是玄门的品种,叫做听月,花是淡紫色的,有点像是铃兰,是君子之花,社会面上是没有的,除了玄门内部流通外,方圆百里也就是在这座神明居住的山上还有几株野生的。
当初买回来的花都生机勃勃,大有随时可以被洞庭薅走做武器的势头,尤其是蓝花楹和紫藤,明明应该不适应荒山的气候,却是一片片地开花。
然而这盆听月花已经换过了三株,每盆都是半死不活的,也不知道是不是和这里八字不合,可据说山上的野生听月却开得非常好。
野生听月花在结界范围之外,阮漓也无缘得见,都是听猫头鹰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