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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前,他做梦都希望周恒对自己好,如今如愿了,他却在感觉幸福的同时,更多的是害怕。

周恒真以为慕容青肚子是撑着了,揉了几下后手劲不觉加重,慕容青犹豫了一会还是嘤咛一声,带着若有若无的哭泣:“唔~疼,恒哥,求您……慢点。”

慕容青这一声,一下子把周恒叫石更了。

慕容青也感受到了,腰不安的扭动着想躲,周恒脑子炸了一下,摁住慕容青的侧腰,闷声说:“别动。”

接着,周恒在慕容青屏息凝神中往后退了退,把被子掖在两个人腰部以下位置。

黑暗里,只剩下两个人此伏彼起的呼吸声,周恒冷静了几秒,手又伸到慕容青肚子上,闷声说:“我轻点。”

下半身拉开距离后,反而使两个人的肩膀贴的更近了,周恒一出声,呼吸正好打在慕容青的后颈腺体上。

热气让肌肤勇气酥麻,慕容青忍不住抖了抖,后颈肌肉肉眼可见的抽搐了一下,多少次在周恒怀里高嘲忘情时,他忍不住哭着喊着求他咬他那一处,把自己彻底标记,即便周恒不娶他,他也愿意做他一辈子的番。

可是,三年了,他只说过一次。

那次是他发情期,最严重的的一次,他对周恒说:求你咬我一口吧,我需要你的信息素。

周恒目光清冷的看他一眼,然后低头只是浅浅咬了他一口,连临时标记都不算,之后他便再也没说过这种话。

二十年前因abo地位悬殊越来越大,很多beta和oga以拒生孩子抗衡国政,再加上单身和丁克主义者飙升,剩余极少数又生育率低的女alha不可能维持国家正常人口增长,新生人口出现极大断层。

十年前,国新策步步退让,终于从为bete和oga争取到部分实际利益。

其中一条alha一旦临时标记、标记或致使oga怀孕,alha在拒不接受婚姻义务情况下,oga有权要求alha单方面财产分割。

而且基本不用打官司,法律条款清晰明了:临时标记三分之一财产,标记二分之一,怀孕则在生产后确定孩子血缘关系,oga不仅能拥有孩子完全的抚养权,alha要对oga和孩子提供保护措施到孩子十八岁,并获取alha三分之二的财产。

不用想,一个连临时标记都不愿做的alha,不仅是无情,也是防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