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廉圳开完会,从会议室走出来,就对下属问起萧新羽(受),下属赶紧回答萧新羽已经来电话并在公司楼下等候,廉圳听罢嘴角一勾疾步往电梯口走,却在站到电梯前时对下属说,萧新羽不配来公司,让下属带他去他的住处洗吧干净等着他。

萧新羽有心最后一次谈判,最终只得放弃,跟着廉圳的下属去了廉圳家,他把自己洗白白并做了事前准备后站在门口等廉圳回家。

洗白白过程描写的羞耻又煽情,想到慕容青那天也极有可能做过这一切,周恒就忍不住鼻热。

萧新羽是个养在蜜罐里的小少爷,但母亲早亡,父亲姐姐过于强势,自己又没毕业接触社会,以至于他娇气的同时也懦弱,父亲和姐姐一失势,他就很容易被廉圳掌握,加上他本就对廉圳又爱又怕。

廉圳回来,被萧新羽伺候着换了鞋脱了外套,就把萧新羽怼到墙上亲了起来,完全没了在外的冷漠禁欲,只有热情放肆的占有。

小说总是把情色渲染成日常来吸引读者心头最不安分的虫子,接下来多天,廉圳都不让萧新羽穿衣服,每天就光着身子在屋子里等他回去临幸。

倒是宠物都不如。

每每萧新羽求廉圳放过他父亲时,都会给自己招来残暴的对待,往往打他一巴掌,做的他三天下不了床都是轻的。

这时候的廉圳已是黑白两道通吃,干倒萧新羽的父亲后资金壮大在a市一手遮天,按廉圳的话,即便他杀了他家人,萧新羽照样要沦为他的玩物。

中间穿插了些廉圳对萧新羽姐姐萧新蓝的情感。

廉圳并不喜欢萧新蓝,他是个冷血重利可以把感情和婚姻分开的人,在和萧新蓝接触中他就对萧新羽感兴趣,但这个兴趣仅限于把养尊处优娇嫩纯真的小少爷蹂躏成小哭包的狼欲。

如果不是萧新蓝背叛,萧父算计,廉圳并没想过要和萧新羽超越界限。

自萧新羽送上门,就被廉圳禁锢起来,与外界失去联系,廉圳又一直不吐口放过他家人,萧新羽肉眼可见的日渐消瘦。

一个月后,廉圳又一次握住萧新羽的腰坐他腰上动作的时候,才惊觉这人的腰只剩下一把了,削瘦的胸腔也根根见骨,心头翛然划过一丝疼。

做完,廉圳靠在床头吸烟,看着躺在身边累晕过去脸上还挂着泪痕的萧新羽,无情的血终于沸腾了下。

尽管廉圳觉得父亲的死多少是被萧家祸祸的,但翌日早上,他还是对萧新羽说,放过他的家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