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您自己说的大婚在即,不准给青哥安排新行程的嘛。
“有没有开车没开稳,磕了下脑袋,或者走路不注意撞到门上或墙上,睡觉床板太硬硌着了脑袋。”
“没、没吧。”林遥快吓尿了:“青哥一向稳重,王重是老司机,出去吃穿住行按您要求全是最高规格,请问,青哥……是头不舒服吗?”
“青哥,”周恒盯着林遥:“昨晚见面开始就怕我。”
“呃……”果然,林遥很不给面子的:“噗哈!呃……咳咳咳……”
“是吧,”周恒眯眼,完全不觉得自己妻管严有啥不对,十分严肃的说:“这很不正常。”
“对不起,没忍住。”林遥认真的道歉后,认真的分析:“恒哥,您……是不是想多了。”做梦的吧您!
林遥脑补着周恒的怕,要说青哥怕他,顶多怕他个吊。
他是真不小心看过周恒的吊,粗、大、无敌,非人类。
就几个月前在海边玩,周狗贱,非要在海里亲青哥。
那天他也在,亲着亲着青哥赏了周狗一巴掌,接着就气呼呼从水里出来了,周狗追出来的时候,他刚好看到周狗被撑破的贴身泳裤。
最后周狗要换的泳裤还是他拿去的。
因为这事青哥要给周恒分手,周狗问为什么,青哥凉凉的:吊太大。
林遥正满脑子黄色废料时,周恒朝林遥逼近一步,健硕的腰身压下来的时候如捕猎的豹子:“你要不再想一下,青哥最近有什么是我不知道的?”
“呃……”林遥咽了口唾沫,天知道他得花多大定力才忍住后缩的脚:“没、没有了。”
周恒又逼近一步,拿出兽的敏锐来揣摩林遥话中的真实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