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着,强烈的求生欲以至于余鹤像马戏团的杂技演员一样在地上滚了一圈,直冲桌底。
门,打开了;
余鹤,躲在了桌底。
他看着殷池雪迈着修长的双腿进了屋,接着直直朝自己这边走来。
啊妈的,看来他真的是装醉,就看他这走路的稳定程度,让他现在走钢丝都毫无压力。
紧接着,殷池雪坐在了桌前。
余鹤屏住呼吸,使劲往角落里缩去,看着殷池雪的双脚在自己面前翘起了二郎腿。
然后他打开了桌上的笔记本电脑,找了一部电视剧饶有兴趣地观赏起来。
余鹤现在真的是欲哭无泪,动也不敢动,大气也不敢出,只能缩在那里试图催眠自己是个没有灵魂的假人。
十分钟,半小时,一小时过去了——
殷池雪揉了揉酸痛的脖子;
一小时,两小时,三小时过去了——
殷池雪起身倒了杯水然后又回来了。
余鹤就一直保持这个动作,腰酸背痛腿抽筋,又饿又困又想哭。
他就抱着腿坐在那里,昏昏欲睡。
不行不行,不能睡着,睡着会出事的,清醒过来!
但精神再强大也敌不过生理需求,余鹤抱着腿,脑袋一歪,沉沉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