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为什么要告发……”
“这不是欺君之罪么。”
“可是,没发现这件事是净身房那些人的责任,和你又有什么关系呢?”若廷过于真诚的语气以至于余鹤不容有疑。
好一招偷换概念,经他这么一说,余鹤都觉得很有道理。
是啊,没给自己清根是净身房那帮人的责任,和自己又有什么关系呢?
“那这件事,能别告诉别人么。”余鹤哀求问道。
“九皇叔也不可以么?”
“他是最不可以的,千万不能对他透露一个字。”余鹤忙捂住若廷的嘴巴。
要是被殷池雪这头蒜知道了他能写一万份传单全世界分发。
虽然不知道为什么,但若廷只好乖乖答应了下来。
当晚,两人都失眠了。
一个是余鹤,一直惴惴不安地生怕若廷嘴上没个把门的给他泄露出去;
还有一个是若廷,对若廷来说偌大皇城中只有这些皇子和皇帝才能拥有那玩意儿,他还是第一次见除了这些人之外第二个能拥有那玩意儿的人,说不震惊是假的。
如果真是这样,那小栗子的真正目的是什么。
带着这个疑问,最终若廷在床上烙了一晚上烧饼,直到东方泛起鱼肚白,他才敌不过困意缓缓闭上了眼睛。
翌日,二人带着黑眼圈去大堂吃早点。
殷池雪这厮春宵一晚后终于回来了,整个人看起来还神清气爽的 ,让人看着就不痛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