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我,我不行……”若廷一看这六七米高的小楼就怂了。
这要是一不小心摔下来,那不得摔成个二级残废?
“那你想不想看看头牌到底长什么样嘛。”
“想……”
两人在楼下做了做热身运动,然后像两只不灵活的树懒熊一样慢悠悠贼费劲地往上爬。
余鹤今天是打定了主意要看看这个把殷池雪魂儿都勾走的男人到底是个什么天仙。
若廷刚爬上去,就听见窗户里传来声声淫靡,他浑身一抖,下一秒便紧紧贴了过去,透过雕花木窗上的缝隙望进去——
“怎么样,看到了么?”余鹤在一旁焦灼问道。
若廷眼睛瞪得比牛眼都大,小脸立马飞上两抹潮红,他微张着嘴巴,犹如一个复读机般:
“他、他、他、他……”
“他什么啊,您倒是说啊,急死我了,长得怎么样,好看么?”余鹤急了,那嘴巴就像机关枪一样突突没完。
“我、我、我……”
“你什么你啊,快说啊!”余鹤的声音陡然提高几分。
这个时候,余鹤右手边的窗户却忽然打开了——
他一惊,心道不好,下意识回头看过去,却意外的对上了一张再熟悉不过的脸——
他看着正站在窗口满脸鄙夷望着自己的殷池雪,又看看还继续趴在左手边窗前满脸通红看得正起劲儿的太子……
“嗖——”一声,余鹤顺着栏杆滑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