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鹤揉揉鼻子:“害,这有什么,小事一桩。”
太子和殷池雪二人在县令几吃饱喝足以后挺着个将军肚就回来了,见余鹤还病恹恹地躺在床上,一副命不久矣的模样。
“小栗子,不好意思,把你给忘了。”若廷忙跑过去,扑进他怀中又开始蹭蹭。
“行了殿下别蹭了。”余鹤满脸生无可恋。
“我们先动身前往客栈吧,总不能一直住在姑娘家。”殷池雪却忽然开口道。
余鹤一听就炸了。
卧槽这人到底有没有良心,自己到底是因为谁弄成现在这个样子的,就算是让他给自己当个人肉床垫又怎么了,叽叽歪歪刚醒就催着要走,万一半道把伤口折腾裂了怎么办。
太让人来气了,怎么会有这种人。
就这样还刷好感度呢,估计现在已经跌破负值了吧。
“不碍事的,我可以和小妹去山洞住。”容姑娘连连摆手,希望余鹤安心住在这里养伤,不要有什么压力。
此话一出,殷池雪更是用看人渣的目光看着余鹤,心寒地摇摇头,仿佛在说“让两个女孩子睡山洞你好意思么你”。
余鹤深吸一口气,极力遏制住想跳起来给他一拳的冲动,皮笑肉不笑地对容姑娘说道:“不麻烦二位姑娘了,我的伤不重,不要紧,我们即刻启程。”
收拾好东西,余鹤又被殷池雪撵出去牵马,那马儿不老实,余鹤费了老鼻子劲儿才把它从马厩里拉出来,扯得伤口都跟着阵阵刺痛。
还好那秃驴刺偏了,绕过脏器,只捅穿了皮肉,但这样也很痛的好吧。
余鹤一边吸着冷气一边佝偻着腰牵着马往外走。
“小栗子,不然你和我一起坐。”看余鹤这摇摇欲坠的模样,若廷有些担心。
“不了不了,殿下乃九五之尊,奴才实在不配于殿下同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