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他完全睁开眼之时,才赫然发现自己正躺在自家大床上,墙上是他和小姨以及表妹的合影,而一旁的钟表,时针指向了七。
头疼的厉害,像是之前有人用棒槌狠k了自己一顿。
感觉……不太对啊。
余鹤揉揉惺忪睡眼,伸手下意识去摸索手机,却意外摸到了一具热乎乎软绵绵的肉体。
他猛地回头,入眼便是一头冷棕色的长发,被子被踢到一边,露出半截圆润的肩头。
“谁,谁啊。”他试探性地喊了一句。
完了,该不会是昨晚和同事一起去喝酒,喝醉了把人家妹子带回家了吧。
那长直发哼唧两声,扯过被子,接着慢慢回过了头。
当余鹤看到那张脸的时候是真的有一种生吞了一斤黄土的感觉——噎得慌。
“殷池雪?你为什么在我床上?你对我做了什么!还是我对你……做了什么。”
殷池雪揉揉眼睛,接着从被子里伸出他白皙的小臂,慢慢摩挲着摸到了余鹤的手,然后一把握住:“怎么了,宝贝。”
宝你妹啊!好好说话!
头愈发的疼,仿佛快要裂开一般。
余鹤抱着脑袋,仔细再仔细地回想之前发生的事。
明明是自己随若廷回到了前朝,然后送若廷出宫途中遭遇绑架,灵修寺的大秃驴说是要炼成什么肉莲佛座,自己随殷池雪上门讨伐,结果好像被这秃子识破身份,秃子打算先下手为强于是用随身携带的匕首刺向了殷池雪,然后殷池雪这渣男就把自己拖到前面挡刀——
接着自己就疼晕过去了。